天牢里,人满为患。
宦官手拎着油灯小步走着,程处亮跟在身后,一首走到最里面,宦官才停下脚步。
“程少爷,就是他了。”
程处亮抬头看去,单独的一个牢房,角落里坐着一个衣衫还算整洁的中年人,相反,此人蓬头垢面,完全看不出长相。
“你就是魏征魏玄成?”
魏征抬头,放声大笑:“总算是轮到我了吗?魏某等这日己经许久。”
程处亮也没废话,冷冷道:“带走,一个太子洗马也不知道在这狂个啥劲。”
宦官点头,招来了俩狱卒,押着魏征就出了天牢。
“竟然让个黄口小儿来押解魏某,哈哈哈,看样子大唐要完啊,是真没人了!哈哈哈”
“魏某生于天地间,无愧于天地,无愧于父母,无愧于殿下,只可惜魏某未能替太子殿下报仇,含冤九泉,含冤九泉啊!”
就这么嗷嗷了一路,程处亮实在听不下去了,大喝:“闭嘴,你嚎给谁听呢?”
押送魏征的狱卒一看,表现机会来了,抬手就给了魏征两巴掌:“程少爷叫你闭嘴,你没听到么?!”
“有种你们打死我啊,打死我我就闭嘴了,嘴长在我身上,还不让嚎了?”魏征眼睛瞪得溜圆:“反正都要死,死前叫两声还不行了?”
真不愧是大唐第一喷子啊,程处亮捂着耳朵:“把他嘴给堵上。
狱卒一听,来劲了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脱了魏征的鞋,顺手一抽,一只己经发酵了的臭袜子水灵灵的被扒了下来。
“那啥倒也不必”程处亮刚开口,臭袜子就塞到了魏征嘴里,默默同情了一秒之后,开口道:“算了,就这样吧。”
狱卒还嫌不够,怕魏征吐出来,又抽了魏征的腰带,顺着脸绑了一圈。
程处亮打了个寒颤,这手段都是从哪学的啊,太邪门了,心里对狱卒的同情也升上来几分,要是这俩狱卒知道魏征死不了,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这一刻的决定。
一首到了秦王府书房,程处亮坐在主位上,狱卒把魏征绑在凳子上,笑着告辞。
“先别走,把他臭袜子给拿出来。”程处亮看着魏征眼泪顺着脸颊哗啦啦的淌,咧了咧嘴:“啧啧,造孽啊。”
一盏茶后,书房只剩两人,程处默率先开口:“我能让你不死,你有没有兴趣听听。
“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死于其所当死。”魏征歪着头呸了一口,“只可惜魏某未能替太子殿下报仇雪恨,太子殿下视魏某为己出”
“别废话了。”程处亮只觉得聒噪,厉声喝止:“我能让你活下来,并且天天骂李二,不会掉脑袋,你愿意否?”
魏征突然停住,大脑飞速运转了一圈,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说的当真?”
程处亮:“当真,不过我也有要求。”
“什么要求。”魏征想了想,开口道:“让魏某违背本心的事不做,若是如此,还不如杀了魏某!”
“你先听完。”程处亮嘿嘿一笑:“首先,我若是能保住你性命,并如同我所言,你要拜我为师,且昭告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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