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门两国公?”程处亮眼睛一亮,低声呢喃了一句。
李渊叹了口气:“你小子玩不过李二的,我怕到时候你小子被李二玩死,没人陪着我玩,本来现在能接触我的人就不多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程处亮摆摆手,整个人朝后一仰,身后的素心连忙上前一步,托着他的后背。
‘真软啊,’程处亮心道,‘若我不是六岁的孩子,该多好啊。’想着,惬意的阖上双眼,假寐起来。
李渊也看出来这小子心里所想,见劝说无果,摇摇头,也不多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他都自身难保,何苦劝说他人。
时间不知不觉流逝,一首到了傍晚时分,程处亮睡醒,从素心怀里跳了下来,告别李渊后,回了家。
刚出宫,走在承天门大街上,一辆马车疾驰而过,差点撞到程处亮。
还没等程处亮说话,马车吱嘎一声,停在了不远处,车上跳下来个小孩,开口就骂:“你眼瞎了,会不会走路?本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吗?”
“呵,还有找事的?”程处亮乐了,问道:“你个小娃是谁家的?这么猖狂?”
“谁家的干你屁事?”那稚童不依不饶,朝着身后两个侍卫道:“把这小子给我拎起来揍一顿,敢挡本少爷的路,定要他长个教训。
程处亮取下腰牌,扔了出去,对着身后侍卫一挥手:“去把那臭小子给我揍一顿,我倒要看看这谁家小子,敢这么猖狂,出了事我担着。”
稚童身后的侍卫看着扔过来的腰牌,站在原地不敢向前一步,反倒是程处亮身后的两个侍卫本就是玄甲军出身,如今守着李渊正无聊,三下五除二,连带着稚童和侍卫一起揍了一顿。
“你敢打我?!”稚童被押解着,满脸恨意的瞪着程处亮:“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?”
“我管你爹是谁,你这般没教养,就该教训一顿。”程处亮小脸凑在稚童面前,一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稚童脸上瞬间浮起一个巴掌印,呼吸急促,眼瞅着就要哭出声来。
“你若是敢哭,另一边脸还要挨一巴掌。”程处亮挠了挠耳朵,蹲在地上:“现在你说说你爹是谁,我倒要听听,谁家孩子这般没教养。”
“你死定了。”稚童恶狠狠道:“我长孙家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长孙家?”程处亮问道:“你爹是长孙无忌?你是长孙冲?”
“知道怕了?晚了!”长孙冲一口唾在了程处亮脸上:“弄不死你我长孙冲跟你姓。
“没你这么不孝的儿子。”程处亮擦了擦脸,轻笑一声,朝着侍卫道:“回去一个人,跟我爹说今夜不回家吃饭了,另一个跟我上长孙府走上一遭,长孙府在哪个坊?”
“禀程少爷,在崇仁坊。”
“那就走。”
到了长孙府门外,程处亮毫不客气,一脚踹开了大门,还没等家丁们反应过来,腰牌先飞了出去,大喝:“今日程处亮前来拜访,敢问长孙伯伯在哪?”
家丁们捡起腰牌一看,气势弱了半截,看到被押着进来的大少爷,气势更是弱了几分。
一管家模样的老头走了出来,脸带笑意:“这位少爷,不知我们大少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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