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外,他就会流露出深深的不安。 裴矜辞眨了眨眼,乌黑的睫毛垂下,躲开他的直视,手指被他裹着锦帕,她想要抽开手腕,又被他用力抓紧。 “别动,再等等,一会就好。” 谢遇真用一种极其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,带着恳求的绵长尾音,像是雪霁将晴时,天空飘下的最后一抹雪花。 很轻,却冷。 裴矜辞没再动,静默地盯着自己的指尖,看着他现在的动作,他总说要她好好守寡,要她与沈赫卿和谢云栖保持距离。 那他现在的举动,整个手掌心巴不得贴在她的手腕上。 虚伪! 裴矜辞在心里骂他,表里不一,自视甚高。 须臾,指尖的重力被抽开,锦帕上留着一抹不大不小的血迹,她看见他将锦帕叠好收入怀中。 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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