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上。 直到她那传说中的初恋——我生物学上的渣爹突然出现,按照前世的剧本, 他本该哄骗我妈私奔。我笑眯眯地把渣爹的罪证拍在他脸上, 顺便指了指他身后两位带着银手镯的同志。“想当我爹?下辈子排队去吧! ”---农历七月的李家庄,热得像个巨大的、看不见边际的蒸笼。太阳白花花地挂在天上, 晒得地皮发烫,空气里一丝风也没有,黏稠得能拧出水来。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拼命叫, 一声长一声短,吵得人心头发慌。秦晚趴在村东头李老五家那堵矮土墙上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 墙头上粗糙的土坷垃硌着她的肚皮,鼻尖前是几丛蔫头耷脑的狗尾巴草, 视线越过不大的院子,能看见堂屋紧闭的木板门, 窗户上糊的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