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王的国书就砸到了我的案头。“要么交出安陵五百里国土,要么——你亲自来咸阳为质。 ”满朝文武跪了一地:“陛下,给他吧…给了还能活。 ”只有那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侍卫统领江浊没跪。他走到我面前, 抽出了先王赐给他的“守棠剑”。剑光映着他眼底的血丝。“阿璃,信我一次。 ”那是他近几年第一次重新唤我的小名。后来,十里亭外, 他孤身一人对着昭王三百铁骑拔剑。“布衣之怒,伏尸二人,流血五步。”“但今日, 天下缟素,只在陛下一念之间!”昭王的马车,在那一刻猛地停住了。 ---魏国城破的消息传来时,安陵王宫的海棠正开到最后的花期。我跪在父王的灵前, 纸钱的灰烬沾满了素白的孝衣。大哥二哥去年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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