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各怀心思,谁都没有主动搭理谁。长夜漫漫流逝,穿堂风袭来,吹翻案上书卷,发出沙沙声响。 回家后便一直捧着本书看的卫景行捻书翻页,换了个姿势继续看。 面上在看书,暗地却绞尽脑汁地想: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甩掉温宴? 想见明尘,抓心挠肝地想,又不想带着温宴一起去见。 终是温宴憋不住,单手撑着额头看一眼卫景行,“话说……” 卫景行毫不客气地打断,“我不在的这几年,你有没有常常巡视封印?” 温宴没好气地冷噗一声,“没去,不放心你自己去。”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夜,再不开眼的老板也不会这种时候让员工工作,更何况他不是牛马,卫景行也不是老板。 讥笑道,“你装什么呢?我就不信你现在不想见...